而肖想之徒太多!_和离前我重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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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肖想之徒太多!

  申令祎深埋着头,声音不大清晰,说道:“子时,最多子时。”

  她闭上双目,被人稳稳的抱起,穿过影壁,耳房的棉帘。

  谢允将她放在一张铺着柔软细腻的狼皮褥子的方榻上,径直去了案架前,拿了两条宽大亲肤的棉巾过来。

  一面帮她拧着头发,一面问道:“方才可还快活?”

  申令祎和他独处,有点不好意思地蜷缩了腿,拿过一条宽大干净的棉巾遮掩着胸腹,说道:“你不要问这些让人羞于宣之于人的问题。”

  谢允轻笑一声,道:“和我说说怎么了,并没有别人知道。”

  申令祎坐在榻上,发梢凝了几滴水珠,落在细嫩的腿上,她说道:“才答应我的,少说少问,现在就不认了。”

  谢允被堵了一下,手上快速地擦拭完申令祎身上还沾着水的地方,抱起她几步走到床前。

  说道:“我不问,你要说。你要是什么都不和我说,我这个做夫君的,岂不是成了你的摆设。”

  申令祎啧了一声,晃着腿,嘲讽道:“好好,你又有理了,等于没答应我。”

  她曲起腿,翻了下身。

  谢允跪坐着,俯身哄道:“我没说不听你的。”

  申令祎冷眼扫过去,说道:“睡吧,就知道你会出尔反尔,不想和你说话了。”

  谢允顿了一下,沉声道:“你信我,我现在就不说话了,可否?”

  申令祎懒声说道:“睡吧,我不信你了。”

  谢允下了床榻,披了件衣服,去了书房。

  申令祎唤道:“你做什么去?”

  谢允未理,过了片刻,他从书房里走出来,回到床上,道:“我写下了字据。”

  申令祎嗤笑一声,并不接过。

  谢允有点不知所措,问道:“怎么了,刚才还好好的。”

  “一张纸有什么用,不想和言而无信的人说话了,别理我。”

  “我若食言,我的这些体己,都是你的了。”谢允将牛皮纸信封,放到妻子的手上。赌誓道。

  申令祎就在这两日,知道了谢允攒有不少体己钱。

  她掂了掂信封的重量,感受到了诚意。肢体传达的态度,也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  谢允双眸发亮,问道:“你总该信我了吧。”

  申令祎哼了一声。

  其实她也是信谢允为人的,知他以后可能没有那么听话,还是会絮叨些,但是绝不会不尊重自己,没事儿就啰里啰嗦的。

  谢允问道:“可否?”

  她轻轻嗯了一声。

  谢允很高兴,双臂穿过她腰身,将人抱了起来,钳住她的腿,申令祎脸红,侧过脸,任由他摆弄。

  外头是绵绵细雨,寒风轻轻拍打窗棂。

  昏黄朦胧的灯光渗进来,她面颊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,好看到令人想欺负,谢允心里越憋着火,动作就越是缓慢,存了几分撩/拨欺压的心思。

  大掌四处游离,申令祎忍不住缩了缩肩,谢允的手所到之处,每一次的摩挲都带来更深一层的欲//念,身体很诚实的摆出一个渴望的姿态。

  他像是鲜衣怒马的少年,又像是沉稳的情场老手。

  申令祎感觉前所未有的好,以至于恍觉是不是梦,甚至生出弄错了人的荒谬念头,心里不踏实,忍不住覆上手去抚摸着他的脸颊。

  纤指被谢允握住,他问道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
  听着熟悉不过的声音,人总算是踏实下来。

  是她的丈夫没错。

  北风阵阵,枝头上积压的雪旋旋下坠,晃悠悠跌入西北角那池人工湖里,荷花早枯,独留一些枯败的枝干强撑着一丝倔强,雨淅淅沥沥洒下,藏于湖底里的鱼儿四处游动。升腾出一个个小泡泡。

  她感受到他贲张的控制力,心头生出几分恍惚,总觉得不太像他,“谢允...”

  纤细的腰肢/款/款/摆/动,他牢牢扶住,慢慢将她拱起的弧度一寸寸磨平,

  谢允不说话,恐她又怪罪。

  ……

  许是有意讨好,谢允这晚上并没有要她太狠。

  只来两次便了了。俩人都犹如从水中刚捞出来一样,汗流浃背,快乐无比。

  “夫人喜欢我方才那样对你?”

  谢允在她耳畔依旧咬着耳朵,声音有些得意。

  申令祎不住摇头,紧闭着眼睛,唇边笑意清浅。

  谢允望着她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,朗声大笑。笑过后,将她的握着的手打开,道:“夫人睁眼。”

  这声音她非常熟悉。但这语调,却是她从未听到过的温柔。申令祎便乖乖地睁开了眼睛,双眸里还带着残余的迷离水光。

  对视上了谢允那双正俯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眸,视线便这样地交织在了一起。

  谢允双手环进她的腋下,带着她半坐在床榻上,目光沉沉,忽然说道:“我听你的,但是有些事,你也要听我的。”

  申令祎问道:“夫君,何事?”

  谢允眼睫动了下,道:“女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,夫君又远在千里,你叫我怎么放心南下。”

  又接着道:“不是说你水性,而是你生的极美,肖想之徒太多!”

  申令祎定定地望着谢允,眼睛一眨不眨,双眸渐渐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。

  谢允说道:“我会想很多,但你对我说过的话,我愿意相信是真的。”

  忽然朝他伸出双臂,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,口里含含糊糊地唤了声“夫君”,将脸紧紧地埋在了他的胸膛里。

  谢允被一双玉臂紧紧地攀住了脖颈,双臂里抱着个软软的身子。他怔了一下,说道:“我去行宫的那次,见到了段珪,他说你们相识极早,常在一起打马球。

  我一想到你们在马球场上纵马欢笑,默契传球,他对你的那种心思,我就很不好受。”

  他胸膛里的五脏六腑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扭住了,慢慢地紧紧纠结在了一起,他感觉自己难受极了。

  怀里的妻子满眼讶然地抬起头,说道:“他对你这样说的?”

  谢允点点头。

  申令祎皱眉,生气道:“他是十三点,如果不是我祖母和他的母亲认识,我根本就不认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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